当她再次投去目光时，确定自己没有看错，的确是他，程奕鸣。 程子同没法相信，“除非我监守自盗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够曝光这份协议。”

“你……”好吧，符媛儿收回刚才的看法。 “我说过，这次的标的很难弄到，符媛儿用的都是纸质文件。”她对站在窗前的程奕鸣说道，“不管你找多么厉害的黑客，没有网络什么都没用。”

严妍挤出一个微笑，大叔没见他左边的美女在瞪她吗。 是严妍的声音太大，还是他们相隔太近，总之严妍的声音全部落入了他的耳朵……

他发现自己有趣的灵魂。 符媛儿微怔：“怎么说？”

“谢谢。”符媛儿微笑着点点头。 “你有朋友来这里吃饭？”符媛儿面露欣喜。

对她，符媛儿的经验是速战速决，绝不能给她任何表演的空间。 “对了，”被他闹腾半天，正事还没说，“刚才媛儿给我打电话，说想来找你谈谈。”